在空蕩的迴廊理游移搜索,
來回踱步,鞋子不甘寂寞,喀噠喀噠響。
日復一日,我幻化為一隻機靈的貓,豎直著毛茸茸的耳朵,
關切每一個風吹草動。
其實只是在等一個人。
直到不由自主的回頭看,
成了扎實的習慣,
才問,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呢?
怎麼一點警訊都不肯給?
順理成章的像排演過上百次的。
沁寒的風,蕭蕭地吹,
你磨人,牽掛更加磨人。
被愈發愈兇猛的大風,趕離迴廊。
扭開門鎖,窩上沙發,
一聲,天崩地裂的巨雷,
就果決切斷了節目裡的高談闊論。
喀噠喀噠,帘子外是夜黑風高,
不知哪來的傳單被怒風捲上捲下,
乍看像是群魔亂舞,
稍加思考,
不正似我滿腔凌亂的心思,被撕成碎片,塗成空白?
在冷清的屋角,彎著背脊,
幾滴司空見慣的淚滴,
凝在微翹的睫毛上。
你房裡的一切,都蒙上重重的塵埃了,
彷彿一揚手,就要被掩埋。
我卻依舊駐足在這,
相知的迴廊,
相守的屋子,
這裡,我一廂情願的你的終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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